第(2/3)页 先给你上点心理压力,待会再来物理攻击。 双管齐下。 让你体验一番,啥叫活着不如死了。 陈息这半调戏的话一出口,可羞死了任霞儿,不过这妞子心里,更多的是兴奋。 哎呀。 侯爷这是...... 这是看上人家了嘛,呀呀呀,怪不好意思的哩。 嘻嘻嘻。 脸红了个彻底,手上一激动,砚台都差点干翻了。 一旁何青霜,人如其名,俏脸寒霜密布。 牙根咬得咯吱直响。 死丫头,竟得到侯爷褒奖,早知道这差事,本座自己来了。 事已至此,她悔之晚矣,那死丫头都将墨研好了。 崭新河见俩人有说有笑的,一个出言调戏,一个红着脸应着,彷佛一对臭不要脸的眷侣。 看着二人如此亲昵,崭新河醋意大发,眼睛红的要吃人。 安北侯。 等藤田大人水军前来,本少定让你生不如死。 小师妹,只能属于我一个人。 不容任何人染指。 崭新河马上就要失了智,陈息偷眼瞟了一下,心中冷笑。 呵呵,这点刺激就要受不住了? 小爷还没发力呢。 见任霞儿差点打翻砚台,伸手就去扶: “哎呀圣女大人小心些,这玉手染了墨,可就不漂亮了。” 说是扶砚台,可那只魔爪,直接抓向了任霞儿的芊芊柔荑。 握在掌心里,好一顿揉捏。 这便宜,不占白不占,这货大萝卜脸,不红不白: “哎呀,幸亏本侯手疾眼快,不然圣女这只玉手,可就要脏了哈。” 被陈息大手握住,任霞儿俏脸绯红,连双腿都忍不住抖动。 陈息说话的同时,还故意将脸凑到她面前,喷出男性荷尔蒙气息,令这位从未亲密接触过男子的圣女...... 浑身一哆嗦,紧闭双腿,好像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了。 任霞儿脸红到耳根,声音糯糯的,喉咙里像含着一只小蜜蜂: “哎呀谢谢侯爷,小女子为侯爷研墨心急,毛躁了一些。” 陈息握着柔软白皙的小手不松开,嘴上大大咧咧: “哈哈,毛操就毛操点,不碍事,哈哈哈哈......” 再贪婪摩挲几下小手,才意犹未尽松开。 这一系列动作,可全看在崭新河眼里。 他气得都要吐沫子了,强揪出心中最后一丝理智。 眼红得要滴血。 你特么耳朵塞驴毛了? 小师妹说的是毛躁,你在那毛操个屁啊你。 他比任霞儿哆嗦得还厉害,有些东西,也要抑制不住了。 怒火即将喷发。 何青霜的脸色,比崭新河强不到哪去。 两人,一个眼睛通红,一个俏脸冰寒。 形成鲜明对比。 看着陈息与自己的宝贝徒弟,俩人在那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。 何青霜的体温,都下降了好几度。 “让开,笨手笨脚的,让本座给侯爷研墨。” 陈息一挥手: “不必了宗主大人,圣女已经为本侯研好了。” 一只大手制止了何青霜前进的脚步,后者秀靴内的五根脚趾一齐发力,隔着鞋底将地板抠得咯吱直响。 “好吧侯爷,本座期待侯爷大作。” 悻悻退回两步,像个冰疙瘩似的杵在那,眼神恨不得剜死任霞儿。 见师父瞪着自己,任霞儿以为她嫌自己差点打翻砚台,冲何青霜一吐小舌头。 略略略...... 侯爷没怪罪我。 何青霜气得都要翻白眼了,一扭头背过身去。 呜呜呜...... 眼不见,心也不静。 陈息眼看火候差不多了,再折腾的话,怕给崭新河直接气死,岂不耽误了自己计划。 “咳咳——” 轻咳两声,将全场目光拢到自己身上。 研得了墨,添饱了笔。 两方镇纸拉开,左手扶于案台,右手以极其标准的姿势,握住了毛笔。 全场目光锁定宣纸,期待侯爷落笔。 陈息收敛心神,指随腕动,运笔如飞,刷刷点点。 “早行星尚在,” “数里未天明。” “不辨云林色,” “空闻风水声。” “月从山上落,” “河入斗间横。” “渐至重门外,” “依稀见海城。” 陈息口中吟唱,狼毫龙蛇飞舞。 后世佳作《早行》,顷刻间呈现众人眼前。 一首五言律诗,以气吞山河之势,一气呵成。 写完了,将笔放下。 一旁任霞儿都惊呆了,这次可是亲自眼见侯爷写诗,击碎以往一切质疑。 字。 还是那手俊得不像话的字。 人。 还是那个帅得不像话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