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崭新河此言一开口,满堂皆惊。 莫北站在陈息身后,眼睛已经眯成一道细线。 先得罪展爷,后又挑衅侯爷。 你小子是真该死啊。 微微眯了眯眼,随时等待侯爷命令。 只要侯爷点头,他将一击必杀。 连一个字都不愿说。 给倭寇当狗腿子。 都得死。 跪在地上的何青霜,听到崭新河的话,再也忍不了了。 起身怒目而视: “崭新河,你有些太过分了。” 何青霜气的胸脯剧烈起伏,你管是不是侯爷写的呢,非得要刨根问底么? 侯爷怎么得罪你了? 比武败了,人家主动代子向你道歉,还诚挚邀请你到这里做客。 可你是怎么做的呢...... 何青霜实在无力吐槽,平时很稳重一个年轻人,怎么最近变得,连自己都不认识了? 这还是以前,一向听话的新河么? 难道只因一场比试输了,便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样子? 一点打击都受不住,将来怎么协助圣女管理宗门。 那几个宗门长老,也都将责备的目光落在崭新河身上。 一个与裴安关系不错的长老,深出一口气,开口: “新河,按道理你有师父,我们没资格管教你。” “但你师父不在,我作为你的师叔,今天必须说说你。” 指了指何青霜手上的字卷,语气严肃至极: “这首词是侯爷呕心沥血大作,为了激励后人,担起家国重担,不受外虏入侵。” “怎么到你嘴里,侯爷怎么成了剽窃他人诗词的小人了呢?” 一旁还有看不过的长老,忍不住出言附和: “是啊新河,年轻人应该心胸宽广一些,不应因一场比武得失,而哽哽在怀。” “侯爷大度,以人家这个身份,都能在信中代子向你道歉,你怎不懂得适可而止呢?” 还有脾气暴躁的长老,当面冷哼: “哼,裴安究竟是怎么教导弟子的,光学武艺,不学礼数么?” “待老夫回去,定要找老裴问个清楚,宗门未来押在你这等年轻人身上,我们这些老家伙,怎么能放心得下?” 几个长老的语气,一个比一个重。 原因无他。 江南府如今,风雨飘摇,未来不知定数。 而青宗在江南府根基打下数十载,一旦站错了队,便是一场浩劫。 雪崩之下,没一片雪花是无辜的。 这个粗浅道理,在这些老江湖面前,懂得不能再懂。 如今侯爷南下,肃王新败,黑水寨一群见不得光的水匪。 哪一个能是侯爷对手? 如今宗门将宝押在侯爷身上,实乃明智之举。 将来很可能依仗侯爷势力,将宗门发展壮大,一统江湖不再是梦。 而就在这关键时刻,你个小辈出来逞什么强? 还看不清形势么? 面对宗主,与一众长老指责,崭新河眼神阴鸷。 一群将死的老家伙,你们愿意为安北侯陪葬,本少绝不阻拦。 但以这副教训口吻与我说话,本少可记在心上了。 将来我坐上宗主之位,你们座下所有弟子,可就别怪本少不顾同门之情了。 在崭新河心里,已经将这几个长老的派系弟子,下了必杀令。 扭头看着,一脸愠怒,杏眼圆睁的何青霜,开口: “宗主稍安,侯爷这首词,确实不是他所作。” “弟子虽才疏学浅,但亦在此道浸淫多年,怎能分不清真伪呢。” 再转头看向陈息,似笑非笑,仿佛看透了一切: “据在下了解,侯爷出身于北部二州乡下,从小痴疾缠身,直到最近病情才有所缓解。” “在如此情况下,应该是没读过书,大字也不识得一个吧?” 崭新河将陈息往事抖出来,在场人的脸色,全部难看起来。 何青霜深吸两口气,新河呀新河,你真的是在找死。 不知道,你现在身处何处么? 侯爷一旦怪罪下来,就算是本座,也难与你说情。 任霞儿此刻也放弃了看戏心态,因为她发现更好玩的了。 待会侯爷动怒,看你是怎么死的。 装。 以为到了哪里,都像宗门那么宽容吗? 出门在外,可没人惯着你。 几个长老也是无语,纷纷将头扭到一边去。 自己已经出言劝止过,也算对得住裴安了。 是你弟子一再找死,我等实在尽力了。 管不了,也没法管。 而崭新河,心里则有着十足底气。 一脸微笑看着陈息。 别人不知道你安北侯,我难道还不清楚么? 你手上兵力,一半被困在北寒关下,一半还要守雄谷关与高丽。 如今能拿得出手的,恐怕已不足2万吧。 第(1/3)页